第38章 解决回家的难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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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了卫生间，发现里边正有俩方便的，陆文正站在墙角点着根烟吧嗒着，我也从兜里掏出根黄金叶点着，这才走到陆文正面前说：“有什么办法快说吧。”
陆文正不说话冲我点点头，我俩就这么沉默着吞云吐雾。直到那两个方便的人出了门，陆文正这才故作惊讶地说：“哎呀，我这有两张火车票不知是谁落我这儿的。”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火车票在我面前晃了晃。
我瞥了眼他那张狂样子，哼了一声：“那跟我有半毛关……。”
我“系”字还没出口，就见火车票上的目的地正是我老家的车站，我伸手去拿，陆文正把手缩了回去。
我看着陆文正一张欠揍的脸激动地说：“我没看清，你再给我看一眼。”
陆文正又把在手里握着车票的伸到我面前，手指头上下捻开两张车票让我看。这回看得更清了。这两张正是从本地发车到我老家的车票，还是卧铺，车票上有我的身份证号，身份证号上面“刘桓”两个小黑字熠熠生辉。看看发车时间——腊月二十六。
再看另一张，目的地、时间完全一样，姓名一栏后边写的是“李虎”。嗯，这应该是胖虎的本名，当然也可能是陆文正给胖虎临时起的一个化名，不管怎么样，反正只要能上车就行。
我兴奋地瞅着陆文正，激动地问：“这是怎么搞来的？”
陆文正呵呵地笑着说：“凭我的能耐这点儿事儿还叫事儿吗？我就知道你回家不好办，特意给你搞来的。算是你小子的年终福利吧。本来想给你安排辆公车直接送你回去，又怕公车太过显眼引起注意。”
陆文正吐了口烟圈话锋一转道：“刚才你小子挺威风啊！怎么？这是要造我的反啊？”
我陪着笑说：“哪儿能呢，我哪敢跟文叔您反了天啊，这不是着急回家又没票给急的嘛。”
陆文正点头咂咂嘴说：“我怎么记得刚才好像有人还说我像老流氓来着？”
我集中起精神，把速度提起来，趁着这老小子拿着票正得意的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时候，伸手一把抢过火车票。陆文正还没反应过来我已经把票揣进了口袋里，嘴里却说着：“对，是我说的。本来就挺像流氓，还怕人说么？”
陆文正见票到了我的手里，目瞪口呆，拍着大腿无奈地道：“你小子是越来越精了，都敢动手跟你文书抢东西了。”
我赶紧抖了着手说：“客气了，那不还是得您真传。”
这时候又进来个方便的，我俩抽着烟谁都不说话了，直到两人走了我才拍着装火车票的口袋说：“你真打算让大虎跟我回家过年？”
陆文正“嗯”了一声，说：“这段日子我没时间看着他了，这俩月你就看好吧，跟你回家我也放心。”
我说：“行吧，那我把他带走，看肯定能看好，大虎倒是还听我话。”
陆文正点头，说：“如此我就走了，今天主要就是来给你送票的。”
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张身份证说：“这是给大虎新做好的身份证。”
我拿过来，把反正面都看了看，别说，这做的跟真的一般无二，就是不知道好不好用。
陆文正看出了我的疑虑，呵呵笑着说：“放心吧，拿着它住店买票都能用，扫磁卡信息也不会出问题。”
我将这张身份证收起来，这老梆子的身上神奇古怪的东西太多了，弄出一张身份证对他来说想必不难。
然后他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纸包递给我说：“这里边是五千块钱，我不是说过两个月后会给你一万工资吗？要过年了，就提前预支你五千。”
我也不客气，接过纸包和身份证揣进兜里，说：“还有个事儿！就是上回火车上给你们帮忙怎么算？”
陆文正说：“那次我又没叫你来，算你义务的。”
看见没，这老梆子翻脸不认账，臭不要脸到家了。
“那可是一车厢的人呐。就这么义务啦？连个奖状都没有？”我指着陆文正问。
陆文正嘿嘿笑着：“要不我去批发市场给你买两张，回头我拿钢笔写上字，一张写见义勇为好青年，一张写勇斗歹徒好市民，都给你补发上怎么样？”
我说：“还是您自己留着供起来吧……要不这样吧，你给我交个实底，你就直接告诉我，我身体到底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？是不是遇见你的那天手被扎了才变成这样的？你让我跟你干也是算计好的吧？”
陆文正把烟头扔到地上一脚踩灭，叹了口气说：“到该告诉你的时候一定会告诉你，现在还不是时候。就目前而言，知道的太多对你没什么好处。你只要清楚一点就行，我不会害你。”
看着陆文正的表情我沉吟了一阵，没有再追问下去，看他那样子就算再问下去他也不会告诉我什么。好，那我就等着，等他主动来告诉我的那一天。
我突然想起刚才他在门口又瞅又瞧的，便压低声音问他：“对了，刚才你在门口看了半天看什么呢？是不是发现什么情况了？”
陆文正臊眉搭眼地看了我一眼，不好意思地说：“刚才……看厕所标识，我是看到门上的小人没穿裙子我才进来的。”
末了又加了一句：“我怕走错了。”
我：“……”
事情办完了，陆文正这就要走，出了卫生间的门，我一直把他送下楼。陆文正一边下台阶一边挥手：“上去吧，我走了。”
我捏出陆文正给我带来的两张车票又瞧了一遍，看着陆文正渐渐向下的背影，心中百感交集，内心的情绪溢于言表，酝酿了半天，激动的我还是脱口而出：“我说，这两张票不会是你自己做的吧？”我主要是怕检票员验不过去。
楼梯上已经下到半截的陆文正一个趔趄，空、空、哐、哐……我一闭眼，爱咋咋地吧，摔死这老梆子才好呢。
………………
进了卫生间，发现里边正有俩方便的，陆文正站在墙角点着根烟吧嗒着，我也从兜里掏出根黄金叶点着，这才走到陆文正面前说：“有什么办法快说吧。”
陆文正不说话冲我点点头，我俩就这么沉默着吞云吐雾。直到那两个方便的人出了门，陆文正这才故作惊讶地说：“哎呀，我这有两张火车票不知是谁落我这儿的。”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火车票在我面前晃了晃。
我瞥了眼他那张狂样子，哼了一声：“那跟我有半毛关……。”
我“系”字还没出口，就见火车票上的目的地正是我老家的车站，我伸手去拿，陆文正把手缩了回去。
我看着陆文正一张欠揍的脸激动地说：“我没看清，你再给我看一眼。”
陆文正又把在手里握着车票的伸到我面前，手指头上下捻开两张车票让我看。这回看得更清了。这两张正是从本地发车到我老家的车票，还是卧铺，车票上有我的身份证号，身份证号上面“刘桓”两个小黑字熠熠生辉。看看发车时间——腊月二十六。
再看另一张，目的地、时间完全一样，姓名一栏后边写的是“李虎”。嗯，这应该是胖虎的本名，当然也可能是陆文正给胖虎临时起的一个化名，不管怎么样，反正只要能上车就行。
我兴奋地瞅着陆文正，激动地问：“这是怎么搞来的？”
陆文正呵呵地笑着说：“凭我的能耐这点儿事儿还叫事儿吗？我就知道你回家不好办，特意给你搞来的。算是你小子的年终福利吧。本来想给你安排辆公车直接送你回去，又怕公车太过显眼引起注意。”
陆文正吐了口烟圈话锋一转道：“刚才你小子挺威风啊！怎么？这是要造我的反啊？”
我陪着笑说：“哪儿能呢，我哪敢跟文叔您反了天啊，这不是着急回家又没票给急的嘛。”
陆文正点头咂咂嘴说：“我怎么记得刚才好像有人还说我像老流氓来着？”
我集中起精神，把速度提起来，趁着这老小子拿着票正得意的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时候，伸手一把抢过火车票。陆文正还没反应过来我已经把票揣进了口袋里，嘴里却说着：“对，是我说的。本来就挺像流氓，还怕人说么？”
陆文正见票到了我的手里，目瞪口呆，拍着大腿无奈地道：“你小子是越来越精了，都敢动手跟你文书抢东西了。”
我赶紧抖了着手说：“客气了，那不还是得您真传。”
这时候又进来个方便的，我俩抽着烟谁都不说话了，直到两人走了我才拍着装火车票的口袋说：“你真打算让大虎跟我回家过年？”
陆文正“嗯”了一声，说：“这段日子我没时间看着他了，这俩月你就看好吧，跟你回家我也放心。”
我说：“行吧，那我把他带走，看肯定能看好，大虎倒是还听我话。”
陆文正点头，说：“如此我就走了，今天主要就是来给你送票的。”
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张身份证说：“这是给大虎新做好的身份证。”
我拿过来，把反正面都看了看，别说，这做的跟真的一般无二，就是不知道好不好用。
陆文正看出了我的疑虑，呵呵笑着说：“放心吧，拿着它住店买票都能用，扫磁卡信息也不会出问题。”
我将这张身份证收起来，这老梆子的身上神奇古怪的东西太多了，弄出一张身份证对他来说想必不难。
然后他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纸包递给我说：“这里边是五千块钱，我不是说过两个月后会给你一万工资吗？要过年了，就提前预支你五千。”
我也不客气，接过纸包和身份证揣进兜里，说：“还有个事儿！就是上回火车上给你们帮忙怎么算？”
陆文正说：“那次我又没叫你来，算你义务的。”
看见没，这老梆子翻脸不认账，臭不要脸到家了。
“那可是一车厢的人呐。就这么义务啦？连个奖状都没有？”我指着陆文正问。
陆文正嘿嘿笑着：“要不我去批发市场给你买两张，回头我拿钢笔写上字，一张写见义勇为好青年，一张写勇斗歹徒好市民，都给你补发上怎么样？”
我说：“还是您自己留着供起来吧……要不这样吧，你给我交个实底，你就直接告诉我，我身体到底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？是不是遇见你的那天手被扎了才变成这样的？你让我跟你干也是算计好的吧？”
陆文正把烟头扔到地上一脚踩灭，叹了口气说：“到该告诉你的时候一定会告诉你，现在还不是时候。就目前而言，知道的太多对你没什么好处。你只要清楚一点就行，我不会害你。”
看着陆文正的表情我沉吟了一阵，没有再追问下去，看他那样子就算再问下去他也不会告诉我什么。好，那我就等着，等他主动来告诉我的那一天。
我突然想起刚才他在门口又瞅又瞧的，便压低声音问他：“对了，刚才你在门口看了半天看什么呢？是不是发现什么情况了？”
陆文正臊眉搭眼地看了我一眼，不好意思地说：“刚才……看厕所标识，我是看到门上的小人没穿裙子我才进来的。”
末了又加了一句：“我怕走错了。”
我：“……”
事情办完了，陆文正这就要走，出了卫生间的门，我一直把他送下楼。陆文正一边下台阶一边挥手：“上去吧，我走了。”
我捏出陆文正给我带来的两张车票又瞧了一遍，看着陆文正渐渐向下的背影，心中百感交集，内心的情绪溢于言表，酝酿了半天，激动的我还是脱口而出：“我说，这两张票不会是你自己做的吧？”我主要是怕检票员验不过去。
楼梯上已经下到半截的陆文正一个趔趄，空、空、哐、哐……我一闭眼，爱咋咋地吧，摔死这老梆子才好呢。
………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