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 试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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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杰恨死了秦枫，前天他在医院向白梦涵求婚被秦枫给破坏了，害得他脸面丢尽，这口气他忍不下去，所以安排小胡子调查秦枫。
“你查了两天，查到点什么没有？”季杰问。
胡公子低着头一言不发。
“你该不是什么都没查到吧？”季杰脸色一沉。
“季少，说也奇怪，我启用了很多能量，都找不到这小子的来路，他就像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。”小胡子说。
“你他妈见过有人能从石头里蹦出来吗？”季杰怒问。
“没见过，听说过。”小胡子道：“孙悟空就是。”
说着，小胡子还唱了起来：“猴哥，猴哥，你真了不得，五行大山压不住你，蹦出个……”
“我蹦你妈！你动画片看多了吧！”季杰气不过，一巴掌抽在小胡子的脑门上，沉声道：“你他妈到底有没有调查到什么，快说！”
“季少，我，我真什么都没查到。”小胡子说完，见季杰脸色阴沉，忙道：“这小子真跟孙猴子似的，除了姓名，年龄，来自哪里，以前做什么的，完全查不到。”
“你找条子查了没有？”季杰问。
“查了，他的档案一片空白。”小胡子见季杰脸色不好看，忙道：“季少，这小子有点邪乎了，我费了这么大功夫，居然什么也查不到，这种情况我还是第一次遇到。”
“你刚才说什么，他的档案空白？”季杰突然问。
“是的。”小胡子点头：“除了姓名、年龄，其他什么都没有。”
季杰眼睛眯了起来，他知道，档案空白只有两种情况，一种是被调查人没有什么来历，另外一种，就是对方很有来历。
难道，这小子有来头？
如果真是那样，自己追到白梦涵就多了一个障碍，毕竟这小子天天跟在白梦涵的身边。
“季少，我刚刚知道了一件事情，你有没有兴趣听？”小胡子献媚道。
“有屁快放！”季杰不耐烦道。
小胡子讪讪笑道：“我听人说这小子进了江州医院，成了白梦涵的助手。”
“妈的，他打了老子，还有人敢收他进医院？难道不知道江州医院最大的股东就是我爸？”季杰怒道：“是谁收他进医院的？老子非让他滚蛋不可。”
“是顾春秋收的他！”小胡子低声道。
季杰脸色一僵：“你说谁？”
“是江州医院的院长，顾春秋。”小胡子说道。
“草！”季杰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，愤恨之余却又感到有些无力。虽说他爸是江州医院最大的股东，但是从创院开始，顾春秋就一直是院长，经过这么多年经营，顾春秋在江州医界的威望简直堪称恐怖，影响力非常大。连他爸也暗中警告他，在江州医院里惹谁也别惹顾春秋。
有一次季杰去医院调戏小护士，被顾春秋知道后，当着众人的面将季杰骂得狗血淋头，一点情面都不给。
季杰对顾春秋是又恨又无奈，后来他去江州医院，都是避开顾春秋走，没想到，这次顾春秋竟然秦枫收进了医院，还安排在白梦涵的身边，这让他很恼火。
小胡子看出季杰不爽，问道：“季少，以你的身份，完全可以把顾春秋给踢掉，留他在江州医院碍手碍脚的，就是个祸害。”
季杰眼一瞪：“你知道个屁！别说是老子，就算是我爸，想要踢掉顾春秋，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。”
小胡子见情形不对，忙转移话题，指着餐厅里的秦枫，问季杰：“季少，那小子怎么办啊？”
“继续查！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，我一定要知道他的来历。”季杰看了和一眼秦枫和肖芸，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主意，说：“胡子，试探一下那小子。”
“怎么试探？”小胡子问。
季杰“啪”的一巴掌抽在小胡子的头上，没好气道：“你干这行这么多年了，还要老子叫你怎么做？”
小胡子忙陪着笑脸道：“我明白了，季少你放心吧，这事我马上办妥。”
说完，小胡子摸出手机，发了两条微信出去，然后对季杰笑道：“我都安排好了，季少你就等着看好戏吧！”
餐厅里。
秦枫和肖芸还在吃饭。
“秦枫，你是哪里人啊？”肖芸突然问道。
“我来自一个很远的小山村，说了你也不会知道。”秦枫笑着反问：“美女姐姐，你是江州人吗？”
“不是，哦，是。”肖芸眼神抚媚的看着秦枫，笑道：“你太坏了，竟然想套姐姐的话。”
“美女姐姐你可误会了，我是想了解你关心你，倒是你，连这么一个小小的问题都对我撒谎，看来你心里还没有把我当朋友。”秦枫把刀叉望盘子上一扔，略带生气口吻：“既然你没把我当朋友，那就也就不打扰你了，拜拜。”
说完就要走。
肖芸忙拉住秦枫的胳膊，撒娇道：“怎么还生气了？”
秦枫直视肖芸的眼睛，认真的说道：“我生气是因为我对你毫无保留，但你却对我防备，美女姐姐，难道我在你眼里是一个坏人？”
“我怎么可能把你当成坏人呢。”肖芸娇笑。
“那你为什么还要对我撒谎？”秦枫问。
“哎呀，其实告诉你也没关系，你坐下，我告诉你。”肖芸拉着秦枫在椅子上坐下，然后说道：“我家不是江州人。我是京都人。”
“你是京都人？”秦枫疑惑道：“那你为什么呆在江州？”
“这个说来话长，简单点说，我从小被家人送来了江州，大学毕业后也就留在了这里工作。”肖芸透过玻璃窗，看了一眼外面的街道，眉宇间出现了一丝幽怨，说道：“在江州待久了，自然而然地就喜欢上了这个地方。”
“那你经常回京都吗？”秦枫又问。
肖芸摇头，道：“我每年只有春节的时候才回去一次。”
一年只回去一次？
秦枫心里猜测，肖芸应该跟家人的关系比较生疏，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，秦枫继续问道：“美女姐姐，你一个人呆在江州，你家人常来看你吗？”
“看我？呵呵。”肖芸嘴角泛起了冷笑：“恐怕他们都巴不得我死吧！”
“不会吧，哪有自己父母希望自己女儿死的？”
“我不是说我父母，我说的是……唉，算了，说了你也不懂，你还小。”肖芸似乎不愿意提及家事。
“我哪里小了？我不小了好不好。”秦枫看了一眼肖芸的那两团高地，继而嘟嚷道：“不过确实没姐姐的大。”
肖芸“咯咯”大笑，妩媚的白了秦枫一眼：“你啊，年纪不大，倒是挺色的。”
秦枫一本正经道：“古人云，食色性也！美女姐姐你这么漂亮，要是哪个男人站在你面前没一点想法，那只能说明这个男人不是真男人。”
肖芸脸上的笑容更浓，又把身子靠在了桌沿上，故意露出一条白沟给秦枫看，吐气如兰道：“姐姐我真的有这么好看吗？”
“当然……其实我也没看到什么。”秦枫红着脸解释，他觉得，男人在女人面前，也应该矜持点。
“那要不要给你看仔细点？”肖芸舔了舔嘴唇，桃花眼里荡漾着秋波。
“不用了吧！”秦枫咽了咽口水，艰难的说道。
“真的不用？”肖芸说话的时候，猛地解开了一颗纽扣。
秦枫的双眼瞬间明亮，瞪大眼睛看过去的时候，肖芸又快速扣好了扣子，坐在椅子上咯咯地笑，衣服里面的那对半圆也跟着跳跃起来。
白了秦枫一眼，肖芸说道：“你们这些男人啊，都是一个德行。”
秦枫忙道：“我跟他们不一样。”
“有什么不一样？”
“我比他们帅，比他们医术好，比他们讨女孩子喜欢，更重要的是，我这个人比他们更有内涵。”秦枫认真的说。
“我也觉得你跟别人不一样，你比他们脸皮厚，比他们自恋，比他们好色。”肖芸刚说完，手机就响了起来。
接通说了两句，挂断了电话，肖芸说：“科室有病人找我看病，我得回去了，秦枫，你手机号多少？”
秦枫把手机号报给了肖芸。
肖芸当面拨通了秦枫的手机，说道：“这是我的电话号码，你记好了，想姐姐的时候，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哦。”
“真的随时都可以吗？”秦枫有些不信。
“真的。就算半夜都行。”肖芸眨巴着大眼睛，挥手拜拜，离开了餐厅。
她一走，秦枫就把肖芸没吃完的牛排给拿到了面前，继续吃了起来，这么好的牛排，还这么贵，不吃多浪费。
五分钟后，秦枫吃饱了，起身离开。
“季少，那小子出来了。”小胡子喊道。
“叫个鬼啊，老子又不是瞎子！”季杰瞪了小胡子一眼，然后才问道：“你安排的人呢？什么时候来？”
“快了，应该快到了。”
“我告诉你胡子，你最好上点心，要是这点小事你都办不好，老子就把你扔到长江喂鱼去。”季杰没好气道。
“季少你就放心吧，我办事绝对靠谱。”小胡子话音刚落，就见到两个青年出现在餐厅的拐角处，忙指着那两个人对季杰道：“季少，他们来了！”
季杰恨死了秦枫，前天他在医院向白梦涵求婚被秦枫给破坏了，害得他脸面丢尽，这口气他忍不下去，所以安排小胡子调查秦枫。
“你查了两天，查到点什么没有？”季杰问。
胡公子低着头一言不发。
“你该不是什么都没查到吧？”季杰脸色一沉。
“季少，说也奇怪，我启用了很多能量，都找不到这小子的来路，他就像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。”小胡子说。
“你他妈见过有人能从石头里蹦出来吗？”季杰怒问。
“没见过，听说过。”小胡子道：“孙悟空就是。”
说着，小胡子还唱了起来：“猴哥，猴哥，你真了不得，五行大山压不住你，蹦出个……”
“我蹦你妈！你动画片看多了吧！”季杰气不过，一巴掌抽在小胡子的脑门上，沉声道：“你他妈到底有没有调查到什么，快说！”
“季少，我，我真什么都没查到。”小胡子说完，见季杰脸色阴沉，忙道：“这小子真跟孙猴子似的，除了姓名，年龄，来自哪里，以前做什么的，完全查不到。”
“你找条子查了没有？”季杰问。
“查了，他的档案一片空白。”小胡子见季杰脸色不好看，忙道：“季少，这小子有点邪乎了，我费了这么大功夫，居然什么也查不到，这种情况我还是第一次遇到。”
“你刚才说什么，他的档案空白？”季杰突然问。
“是的。”小胡子点头：“除了姓名、年龄，其他什么都没有。”
季杰眼睛眯了起来，他知道，档案空白只有两种情况，一种是被调查人没有什么来历，另外一种，就是对方很有来历。
难道，这小子有来头？
如果真是那样，自己追到白梦涵就多了一个障碍，毕竟这小子天天跟在白梦涵的身边。
“季少，我刚刚知道了一件事情，你有没有兴趣听？”小胡子献媚道。
“有屁快放！”季杰不耐烦道。
小胡子讪讪笑道：“我听人说这小子进了江州医院，成了白梦涵的助手。”
“妈的，他打了老子，还有人敢收他进医院？难道不知道江州医院最大的股东就是我爸？”季杰怒道：“是谁收他进医院的？老子非让他滚蛋不可。”
“是顾春秋收的他！”小胡子低声道。
季杰脸色一僵：“你说谁？”
“是江州医院的院长，顾春秋。”小胡子说道。
“草！”季杰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，愤恨之余却又感到有些无力。虽说他爸是江州医院最大的股东，但是从创院开始，顾春秋就一直是院长，经过这么多年经营，顾春秋在江州医界的威望简直堪称恐怖，影响力非常大。连他爸也暗中警告他，在江州医院里惹谁也别惹顾春秋。
有一次季杰去医院调戏小护士，被顾春秋知道后，当着众人的面将季杰骂得狗血淋头，一点情面都不给。
季杰对顾春秋是又恨又无奈，后来他去江州医院，都是避开顾春秋走，没想到，这次顾春秋竟然秦枫收进了医院，还安排在白梦涵的身边，这让他很恼火。
小胡子看出季杰不爽，问道：“季少，以你的身份，完全可以把顾春秋给踢掉，留他在江州医院碍手碍脚的，就是个祸害。”
季杰眼一瞪：“你知道个屁！别说是老子，就算是我爸，想要踢掉顾春秋，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。”
小胡子见情形不对，忙转移话题，指着餐厅里的秦枫，问季杰：“季少，那小子怎么办啊？”
“继续查！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，我一定要知道他的来历。”季杰看了和一眼秦枫和肖芸，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主意，说：“胡子，试探一下那小子。”
“怎么试探？”小胡子问。
季杰“啪”的一巴掌抽在小胡子的头上，没好气道：“你干这行这么多年了，还要老子叫你怎么做？”
小胡子忙陪着笑脸道：“我明白了，季少你放心吧，这事我马上办妥。”
说完，小胡子摸出手机，发了两条微信出去，然后对季杰笑道：“我都安排好了，季少你就等着看好戏吧！”
餐厅里。
秦枫和肖芸还在吃饭。
“秦枫，你是哪里人啊？”肖芸突然问道。
“我来自一个很远的小山村，说了你也不会知道。”秦枫笑着反问：“美女姐姐，你是江州人吗？”
“不是，哦，是。”肖芸眼神抚媚的看着秦枫，笑道：“你太坏了，竟然想套姐姐的话。”
“美女姐姐你可误会了，我是想了解你关心你，倒是你，连这么一个小小的问题都对我撒谎，看来你心里还没有把我当朋友。”秦枫把刀叉望盘子上一扔，略带生气口吻：“既然你没把我当朋友，那就也就不打扰你了，拜拜。”
说完就要走。
肖芸忙拉住秦枫的胳膊，撒娇道：“怎么还生气了？”
秦枫直视肖芸的眼睛，认真的说道：“我生气是因为我对你毫无保留，但你却对我防备，美女姐姐，难道我在你眼里是一个坏人？”
“我怎么可能把你当成坏人呢。”肖芸娇笑。
“那你为什么还要对我撒谎？”秦枫问。
“哎呀，其实告诉你也没关系，你坐下，我告诉你。”肖芸拉着秦枫在椅子上坐下，然后说道：“我家不是江州人。我是京都人。”
“你是京都人？”秦枫疑惑道：“那你为什么呆在江州？”
“这个说来话长，简单点说，我从小被家人送来了江州，大学毕业后也就留在了这里工作。”肖芸透过玻璃窗，看了一眼外面的街道，眉宇间出现了一丝幽怨，说道：“在江州待久了，自然而然地就喜欢上了这个地方。”
“那你经常回京都吗？”秦枫又问。
肖芸摇头，道：“我每年只有春节的时候才回去一次。”
一年只回去一次？
秦枫心里猜测，肖芸应该跟家人的关系比较生疏，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，秦枫继续问道：“美女姐姐，你一个人呆在江州，你家人常来看你吗？”
“看我？呵呵。”肖芸嘴角泛起了冷笑：“恐怕他们都巴不得我死吧！”
“不会吧，哪有自己父母希望自己女儿死的？”
“我不是说我父母，我说的是……唉，算了，说了你也不懂，你还小。”肖芸似乎不愿意提及家事。
“我哪里小了？我不小了好不好。”秦枫看了一眼肖芸的那两团高地，继而嘟嚷道：“不过确实没姐姐的大。”
肖芸“咯咯”大笑，妩媚的白了秦枫一眼：“你啊，年纪不大，倒是挺色的。”
秦枫一本正经道：“古人云，食色性也！美女姐姐你这么漂亮，要是哪个男人站在你面前没一点想法，那只能说明这个男人不是真男人。”
肖芸脸上的笑容更浓，又把身子靠在了桌沿上，故意露出一条白沟给秦枫看，吐气如兰道：“姐姐我真的有这么好看吗？”
“当然……其实我也没看到什么。”秦枫红着脸解释，他觉得，男人在女人面前，也应该矜持点。
“那要不要给你看仔细点？”肖芸舔了舔嘴唇，桃花眼里荡漾着秋波。
“不用了吧！”秦枫咽了咽口水，艰难的说道。
“真的不用？”肖芸说话的时候，猛地解开了一颗纽扣。
秦枫的双眼瞬间明亮，瞪大眼睛看过去的时候，肖芸又快速扣好了扣子，坐在椅子上咯咯地笑，衣服里面的那对半圆也跟着跳跃起来。
白了秦枫一眼，肖芸说道：“你们这些男人啊，都是一个德行。”
秦枫忙道：“我跟他们不一样。”
“有什么不一样？”
“我比他们帅，比他们医术好，比他们讨女孩子喜欢，更重要的是，我这个人比他们更有内涵。”秦枫认真的说。
“我也觉得你跟别人不一样，你比他们脸皮厚，比他们自恋，比他们好色。”肖芸刚说完，手机就响了起来。
接通说了两句，挂断了电话，肖芸说：“科室有病人找我看病，我得回去了，秦枫，你手机号多少？”
秦枫把手机号报给了肖芸。
肖芸当面拨通了秦枫的手机，说道：“这是我的电话号码，你记好了，想姐姐的时候，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哦。”
“真的随时都可以吗？”秦枫有些不信。
“真的。就算半夜都行。”肖芸眨巴着大眼睛，挥手拜拜，离开了餐厅。
她一走，秦枫就把肖芸没吃完的牛排给拿到了面前，继续吃了起来，这么好的牛排，还这么贵，不吃多浪费。
五分钟后，秦枫吃饱了，起身离开。
“季少，那小子出来了。”小胡子喊道。
“叫个鬼啊，老子又不是瞎子！”季杰瞪了小胡子一眼，然后才问道：“你安排的人呢？什么时候来？”
“快了，应该快到了。”
“我告诉你胡子，你最好上点心，要是这点小事你都办不好，老子就把你扔到长江喂鱼去。”季杰没好气道。
“季少你就放心吧，我办事绝对靠谱。”小胡子话音刚落，就见到两个青年出现在餐厅的拐角处，忙指着那两个人对季杰道：“季少，他们来了！”